伊 斯 兰 概 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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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 斯 兰 概 论

在本书前几版所写的“本书小传”,今天看来,我发现还没有从头至尾地尽,详其中缘由。 大约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在我刚懂得好歹,诸事萌知的日子里,发现家父从早到晚在家里给他的学生们讲课。他所讲的课程与我到学校所学的大相径庭。他的学生们也全是一些头裹缠巾,蓄着胡须的年长者,与普通学校里的小学生截然不同。而我象是在学校一样常常旁听,这些课,即使如听天书一般。就这样,我学着两样课程,直至大学毕业。在此同时向欧来玛学习各种知识。 其中第一位便是家父谢赫.穆斯塔法·团塔威,他是沙目(叙利亚的旧称)的法学泰斗之一,是穆夫提谢赫·艾比·亥拉·阿比迪的法律秘书,在伊历1343年8—月(公元 1924年)家父归真后,我才随其他欧来玛学习知识在大马士革我是结合两种学习方式的第一个人。当时,欧来玛中的“谢赫”(宗教学者)·对现代社会知识一窍不通,而“艾凡提”(社会学者)对宗教知识也是仅知皮毛。 我很早就觉察到运用现代化方式宣传伊斯兰的迫切性。为此我写了许多文章,发表了许多评论。五十多年以来,我通过这些文章和评论来陈述自已的见解和观点。在本书中现援引一部分。 在拙著《宗教改革》一书中关于信仰的必要性的论题,谈道: “人类能否毫无信仰地生活? 换言之,人类是否可以仅仅依赖物质而生活,放弃一切非物质的精神生活。如:心中盈涌的爱,对自然美的爱,对鸟儿啁啾的爱,,对坟墓凄凉的愁?” 由于我新近研究了哲学,所以此后,我淡了有关柏拉图的理想世界,引证了康德、孔德、巴斯腾、牛顿、帕斯卡、马里伯朗士、哈尔菲、哥林、豪凯斯林的一些观点。该问题都写进《阿里·团塔威学士谈文学和哲学》一书中。 此后,我驳斥了所谓宇宙是偶然产生的论调。例如: “如果我们在一个口袋里放进四个白球和一个红球,要从中取出一个球,则取红球的可能性是五分之一;如果我们放进九个白球和一个红球,则取红球的可能性是十分之一;如果我们放进无数个白球,则取红球的可能性也是无止境的。理智的人绝不能断然肯定一、两次或百次就能取出红球。 宇宙中的星球虽然无穷无尽,却有条不紊,互不相撞,我们怎能说这一切都是偶然的巧合而没有一位睿智、全知的主宰来安排呢?” 这就是我五十年来著书立说的观点。于是,我决心出版有关该论的专著,题名为《为什么我是穆斯林》。我重新划分该书的章节,并大力宣传。在伊历1349年(公元1930年),出版的《伊斯兰之剑》的论文集中我刊载了该书的序言。但原计划的出版有故,丢失了底稿,导致最终出版未果。 伊历1355年(公元1936年)我到伊拉克担任巴格达国立高中的阿拉伯语文学教师,有时还兼授宗教课。当时,学生们都问我有没有一本可以了解伊斯兰的书,既不是有关《古兰经》诵读学、法学、教义学的,也不是圣训学或圣训术语的,而仅仅是有关伊斯兰的,就象当初有位游牧人来到穆圣(祈安拉福安之)跟前领教,穆圣(祈安拉福安之)只花了一天或仅半天的时间就让其满心欢喜而去。 而我却没能找到类似的书籍。于是我从提笔准备到杀青专写此书花了整整二十年时光。 我曾经写了许多文章呼吁编撰这本书。我虽奔走疾呼,可无人问津。 岁月流逝,四十多年来我一直坚持走一条宗教知识与社会知识并通的路子。刚开始我形单影只,而后渐有个别人响应,感赞安拉,再渐渐多起来,由几十人响应到逐渐上百人参与(再赞安拉)。他们中涌现出一大批比我知识更丰富、口才更雄辩飞信仰更虔诚和各方面更杰出的人物。他们撰写了几十种优秀的伊斯兰书籍,但象这样的书却仍未编写。 伊历1387年(公元1967年),我在《伊斯兰世界联盟》杂志上发表了题为《介绍伊斯兰》的一篇文章。引起了我的朋友谢赫·穆罕默德·欧麦尔·陶菲格的注意,当时他是沙特朝觐与宗教基金大臣。他致函给世界伊斯兰联盟,建议让我负责编撰这本书。 这也引起了我的朋友穆斯塔法·阿塔里的注意,于是他也致函教育大臣谢赫·哈桑·本·阿卜杜拉。我受到以上诸位及谢赫·阿卜杜,·瓦哈卜·阿卜杜·瓦西尔(前教育副大·臣)的热情鼓励。 当时,我为此书废寝忘食地忙了整整一个暑假和一个学年。我搜集到了三大包资料,其中有大篇文章、零星卡片和一些笔记,这些还都需要分类和编辑等大量的工作。 新的一个暑假来临时,我到阿曼去。我担心有失,就亲自带着这三包资料。记得当时我走出机场,由儿媳陪同打的到她家去。 我因忙于搬东西,应酬欢迎和探亲访友,所以两周后才想起这些资料。于是我翻箱倒柜,问遍所有的司机和交警,却遍寻不着。就这样,连续几天我心烦意乱、扼腕叹息、食不甘味、夜不成寐。直到后来逐渐心定神宁,才祈求安拉襄助我决定重新开始。 当时我住在阿曼市郊,而我的办公室在大马士革,文件资料却在麦加,我手头只有一部《古兰经》书。于是我自忖道,这也许是一件好事,我编写这本书既不是为法学家们,也不是为欧采玛,只是为了更多的青年们。我只向他们介绍什么是伊斯兰,少一些搬抄书本,多一点新思维,这对他们来说是最好不过”。 我又埋首工作,焚膏继晷十天便完成了这第一卷——信仰篇,然后携手稿回到麦加。 该书首次在麦地那出版,这凭借安拉的襄助和得到欧斯曼·哈菲兹先生的帮助方得以出版。然后由约旦教育部专刊于《教师通讯》杂志上。就此出版了一万二千册分发给约旦的所有教师们。这首先归功于安拉,其次是因为得到前教育部长伊斯哈格·费尔哈尼博士的帮助,他当时是教育部教材计划司的司长,还有当时的教育部部长拜希尔·西巴吉先生也功不可没。再者谢赫·伊卜拉欣·宰德·凯拉尼和赛利姆·拉什达尼先生也出力不少。然后,约旦国防部也出版发行,这归功于现任约旦驻英国的大使迈阿努·艾比·奈瓦尔少将和好友艾罕默德·乌拜达特上校。从而约旦军队的士兵们也阅读了该书。 我的爱子雷多旺·德阿布里原是叙利亚和沙特的数学教师,可自从忙于该书的出版发行工作便一发而不可收,就此放弃了教学工作。该书初版时是简装本,后来再版时就印成了精装本。在本书的第六版复加上了该序。 至于本书第二卷和第三卷中我想谈一谈伊斯兰及其善功即伊斯兰式的行为方式。主啊J我的确愧对读者,愧对雷多旺先生。众心由主掌握,安拉确实令人精明强干,意志坚决。青年时代我精力充沛,思想未熟,却四处非赢利性奔寻出版人,而现在我虽思想成熟,知识丰富,出版机会很多,却精气衰弱、神倦力怠,再也不能象从前一样工作。愿安拉默示一位读者,为我向安拉默祷我写成另两卷书。就象当初我十日之内完成第一卷一样。 但何时这十日才来临呢?唯安拉至知! 这中间我还得提一下由我们穆斯林兄弟们组成的团体,他们编撰了许多介绍伊斯兰的书籍。其中有我的兄弟和穆罕默德,穆巴拉克先生之子。他在各伊斯兰大学教授这些课程,并是教育部的委员。他曾编写了三本书。 他们还编写了许多有关信仰的书籍。每本书各有千秋,各成体系。编辑成员中有穆罕默德·加西米先生、赛尔德·本;迈拉·拉迈丹·布提博士和阿卜杜,拉赫曼·本·谢赫·哈桑·哈班凯先生,愿安拉护佑他们,坚定他们和支持他们。 如此,我只祈求安拉籍此增加我的虔诚和清廉的工作。前几版序中提到,我从五十年前即伊历1347年(公元1928年)执笔写作,至今已出版四十种书籍,其中有零星小册子,也有皇皇巨著。二战前,自伊历,1345年(公元1926年)近东电台在亚法创建的那一日起,我一直马不停蹄地主持节目,至今我手头有十一部书稿,只需要稍加整理即可出版。 我想就以此封笔,愿安拉襄助我完成该书——完成这部 半世纪回忆录”。其中我想讲述我的所见所闻,渚如改朝换气、国际风云等等。我经历了欧斯曼帝国、费萨尔执政、法国的殖民时期和独立前后时期。我先后在埃及、伊拉克。黎巴嫩和沙特等国居家度日。最东到过澳大利亚的悉尼,最北到过荷兰的鹿特丹。生活的酸甜苦辣我都一一品尝过了。在叙利亚、伊拉克飞黎巴嫩和沙特我培养了数以千计的学生。他们中有的已是共和国总统、有的已是政府要员;有当部长、大法官的,也有当大使、公务员的;更有当大学教授或商界巨头的。 我虽然一生都离群索居、远离尘嚣,把什么都看在眼里,听在耳里。但我发现我自己已成了街谈巷议的话题和时髦新闻的对象,我的名字也已家喻户哓,人所共知了。 这一切都已成了昔日黄花。岁月也将流逝,名利也将远去,这就象青春韶华一样难以永存。人们也会把我淡忘,而只有死亡,唯有它伴我到头,其他一切都会烟消云散。 主啊,不要使我的工作化为乌有,藉你的恩宠和仁慈给我记下代价。主啊,请你把我裨益人的所写所言勿随寿命中断。 主啊,我祈求你宽宥,向你忏悔! 我祈求善始善终,归于正信! 阿里·团塔威 伊历1394年5月23日(公元1974年)于圣城麦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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